父亲的手终于越过了那条线,指尖隔着薄薄的棉质内裤触碰到她的阴蒂。
我从来没有用过长途客车上的卫生间,心里不由有些着急,丝袜不脱也就罢了,如果卫生间真的坏了,等一下要上厕所的话,岂不是真的要像亚情上写的那个女孩一样糗了,想到这里我不由踢了门一脚。
这话要是对一个社会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说出来,根本就是一堆狗屁,
“人家等不及嘛,”我开始故意发嗲,“说好打电话过来,让人家等这么久。
毕竟这关系到一生的幸福,到省委里面上班比县城要高很多,县城里有的混一辈子才混个副县长什么的。
接下来的半小时,她一边翻文献一边给我讲思路,声音清脆,指尖偶尔在纸上划过,留下淡淡的笔迹。